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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好在当初和家属有协议，这对他们是有利的。
“喂，你现在心里很难受，是不是？”韩目棠问。
祁雪纯眸光黯然，不再说话。
她娇嗔他一眼，“但路医生为什么要这样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好吗？”
“没钱就先弄钱去，挡着我们算怎么回事？”
她冲进来，举起手中的包包便往祁雪纯身上砸。
“好，我会轻点。”他说。
祁雪纯佩服他的思路。
“……你让她出来！我跟你说不着！”一句尖利的高喊从她脑子里划过。
像有人用斧头砸开了一个口子，鲜血不停往外流淌。
高薇随即眉开眼笑，“我就知道颜先生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。”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他们来时，祁雪纯没怎么看清，离开时动作就更快……一看他们就是傅延培养出来的助手。
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，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，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。
谌子心笑容不改：“闻书，我是谌子心，我现在在吃饭，说话不太方便，回头跟您请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