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记忆里，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，出门靠轮椅的“身残”志坚的少女。

许佑宁一愣，心脏最柔软的那个地方突然酸涩得厉害。

那个时候，苏简安就猜到什么了，但是沈越川和萧芸芸什么都没说，他们也不好问。

萧芸芸颤抖着双手拨通沈越川的话，一直没有人接。

萧芸芸睁开一只眼睛，偷偷看了看沈越川，抿起唇角，又继续睡。

“这是我们银行的东西！”林知秋忙忙出来阻拦，“你凭什么带走？”

这一次，什么温柔，什么缱绻，在沈越川这里统统变成了浮云。

“好。”

“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，就算我不应该喜欢你，可是喜欢上了我能有什么办法？至于一些跟我没有关系的人怎么评价我的感情，我一点都不在意，我从来都不打算按照别人的意愿活着。”

“我花了那么多钱，我父亲却陷入昏迷，你们的实习医生还敢私吞我的钱！”林女士一脸生气到变形的样子，“我就不命令你们马上医好我父亲了，但是，你们必须马上开除这个实习生！”

“轰”

是凑巧，还是……心灵相通？

公寓和往常一样，安安静静的，不见萧芸芸的踪影。

“……”

“都解决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不用担心。”

许佑宁恼羞成怒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：“变|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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